时候,电话响了,岳文却按掉了,他又简单问了几句部队上的情况,高明这才慢慢放松下来,“你参加过大阅兵?”岳文好象突然来了兴趣。
“是的,”说到那场大阅兵,是高明平生最引以为豪的事情,他讲得很投入,却突然意识到今天晚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岳文时间紧张他想象得到,把他叫到这里,肯定不是听他回忆逝水流年的。
果然,岳文道,“阮哥马上要走了,现在刑警队的位子空出来的,你有想法没有?”
高明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就象现在坐到他对面的是廖湘汀或者组织部长汪澄湖,“说没有想法是假的,但是竞争不过人家,我也没有一个好舅子。”
岳文笑了,却不言语,看着他听他往下说。
高明有些语塞,不知是自己说错了还是哪里不对,对面坐着的岳文虽然年轻,但身上那种气质让他忐忑不安。
“岳主任,你很象我在部队时的师长。”
“噢?”
“他也很年轻,提拔得也很快,”高明道,“很有魄力也很有办法一个人,我记着一次拉练,我们的车陷进泥里,他坐在车上看书,连车都没下,只说了三个字,‘想办法’。”高明看看岳文,“宠辱不惊,永远镇定,这一点与你很象!”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