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的,十六名工人,廖书记轻则前途受影响,重则免职,”他看看杜国军,“街道办事主任怕是要进去了,就是市里的领导也要受影响。”
岳文指挥着大家抬着发现的工人往上走,自己却拉着蒋晓云走在最后。
矿洞内很危险,但为了那个哭泣的孩子,为了廖湘汀,他都希望把人救出去。
廖湘汀对待自己,那是没说的,自己与廖湘汀,亦师亦友,士为知己者死,他不想看到廖湘汀大好的前途载在这个事故上。
可是,他现在心里的疑窦越来越大。
“晓云,你说,工人们常年干的洗金的营生,以前没事,为什么今天就出事了?”
蒋晓云沉吟片刻,“我不了解这个洗金的过程,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一是查一下谁给工委办打的电话,”岳文边走边说,他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想抓住它,它却又一瞬间溜走了,“第二,查一下这是否是因为洗金引发的中毒。”
蒋晓云抬眼看看他,“怎么查,现在空气压缩机、鼓风机还在吹,这些毒气都被吹走了,怕是真不好查了。”
头灯乱晃,岳文回头看一眼港道深处,“我总觉得这事蹊跷,这些新港道,明天还是得请交矿的专家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