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正色道,“这不好,我不能要,事情我可以寻找对开发区有利的方向,但不能这样!”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桌上的钞票,好象那是毒药,沾手即亡。
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不收就是看不起我,”秦高峰心里生气,但入戏更深,“上次你走得急,笔记本也没给你换,这事我一直记在心里,我也希望兄弟以后看见笔记本电脑,就好象能见到开发区。”
刘记者好象被感动了,“我这本子确实几年了,电池都不太好用了……”
隔壁,高明看看聚精会神瞅着监控的岳文,示意身旁的干警往里冲。
“慢!”岳文看看旁边一个几乎秃顶的中年人,“钱放在桌上,没有放进自己兜里,就不算敲诈,办就要办成铁案!”
好象心有灵犀一般,秦高峰笑着把钱推到刘记者面前,刘记者早已看明白,能有三万块钱的样子,他已是心花怒放,嘴里却说道,“这是哥哥赞助我们报社改善办公条件的吗?”
“报社的另说,这是开发区对老弟的一点心意。”秦高峰好象自己也被感动了,“兄弟,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斯世当以同怀视之!”刘记者看来也入戏了,他好象突然下了决心似的,“那哥哥的心意我领了,驳你面子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