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没犯法,二没犯错,怎么还用他们替我们说话?”岳文脸上笑着,嘴上却很强硬。
幼稚!
杨部长暗骂,眼前这个年轻人很成熟,虽说工作上标新立异,不走寻常路,可是那些事在他眼里办得就很出格,他突然想起他整治组织部的事来,他不会是借着这个事在给宣传部下套吧?!
他是廖湘汀的秘书,将来出事廖不会怪罪他,只会怪自己!
想到这里,杨部长心里拔凉拔凉的!
“据我所知,有几个记者也有与刘记者一样的想法,这样,他们只会写得变本加厉……”秦高峰道。
“我的思路是这样,”岳文解释道,丝毫没把秦高峰放在眼里,“记者有正经记者,也有不正经的记者,正经的记者,会听进去我们的解释,不正经的记者,象刚才与刘记者一样的行径,让他们先报道出来,让刘记者去揭发他们。”
“你的意思是狗咬狗?”杨部长话粗理不粗,从街道走出来的干部,整天与村干部打交道,对这些充满乡村智慧的斗争经验驾轻就熟。
“部长圣明!”岳文恭维了杨部长一句,“刚才我与刘记者谈了,刘记者与我们的观点一致,比如说他会拿录音笔把同行象他刚才一样的行径录下来,这样,那些记者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