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过世面的人,看看岳文,却不多言。
岳文笑道,“这事,对我还叫事?”
“好,我就欣赏兄弟你这个样子,多大的事都不叫事。”阮成钢表扬道,不自主带出局长的架子,他人虽在交城,开发区的事仍是第一时间知晓,就是秦湾警界、政界的事,也比别人提前得知消息。
“晚上吃什么?”岳文顺手拿起桌上的南瓜子吃了起来。
“小地方也没有什么好吃的,”阮成钢嘴上谦虚,脸上很倨傲,“家乡菜,海鲜!”
吃得虽是海鲜,但上的菜却全是顶个的肥,光一条鱼就占了半张桌子。
“我吃素,”岳文吡笑道,“给我蒸两笼韭菜鸡蛋馅的包子。”
“犯贱!”阮成钢起初忍住不想多作评价,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我一个螃蟹一斤多,两指粗的大蛏子……你去吃韭菜包子,寒酸我们交城没好饭是不是。”到底气不过,他又损了两句。
这就是损两句,没有开骂,更没有把烟斗扔到脸上。
办公室主任不解,走出包间悄悄问岳文带来的司机,司机原来也在公安局,两人天然就有亲近感,“这年轻人是谁?跟阮局说话这么随便?”
岳文的司机象看外星人一样看看他,那意思你不认识他?“我们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