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愣了,她下意识地寻找着岳文的身影,一扭头却发现岳文就站在她身边,她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至此,心里再无芥蒂,但悬念又起。
“你知道,什么叫气鼓头?”
刘永刚喝了不少酒,两眼茫然,傻笑着摆摆手。
“有种头啊,头皮太软,一碰就陷到里面,所以每次理发啊,都要割破头皮,”罗宏民大步走着,龙行虎步,气宇轩昂,刘永刚几乎跟不上他的步伐,“高明的理发师,都先要让这种头皮硬起来,怎么才能让头皮硬起来?就是先要让他生气,一生气,这种气鼓头的头皮立马就硬了……”
林荫不禁哑然失笑,气鼓头,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典故。
但她不信,估计刘永刚也不会信,因为岳文这个层次还接触不到罗宏民,也不可能得他面授机宜,最有可能的是廖湘汀的主意,他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领导,岳文也是这个得性,但罗宏民把责任揽了过去……
这就是一段无头公案了,恐怕到刘永刚退休也说不明白了。
“好,你们回去吧,林处,好好休息。”一众领导中,罗宏民就笑着跟林荫打了声招呼。
闻振宇早跑过去把车门打开,外面的雨星夹着海风飘过来,岳文的头脑立马清醒了。
“小岳,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