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一颗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他拿着烟灰缸走上前来。
“袁总,这根雕是哪雕的?”岳文犹在欣赏那根雕,却突然站了起来,“芙蓉玉,我们金鸡岭的产品,你看,碎了,怪可惜的……”
袁丽萍这时也满血复活了,一个个藏身隐蔽处、房间里的食客也走了出来,不认识的都在指点着岳文,认识的立马就开始介绍,好象自己与岳文关系多熟似的。
“小妹,以后凡岳主任过来,一律免单。”袁丽萍很大气,“岳主任的朋友过来,一律八折。”
袁丽萍的妹妹妹夫忙不迭答应着,袁丽萍妹夫从柜台里拿了两条烟要寒给岳文,岳文看看他,“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的人还不抓?”他看看高明。
袁丽萍的妹夫一下僵住了,烟也擎在半空中。
“抓!”高明莫名有些兴奋,“他们跑不过两条街。”他看看袁丽萍的妹夫,“不是抓你,瞧把你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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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丽萍到底没有留住他们,还在这里干嘛?吃饭本为清净,聚会又是私人性质,此地已成是非之地,明显不能久留。
从饭店出来又去吃烧烤,阮成钢明显喝多了,他喝多的表现就是话多。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