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罗书记来,我们想请罗书记为我们剪彩。”这是他临时想出来的,他知道,以蔡永进的稳妥个性,说出来未必同意,他就先斩后奏了。
果然,大门边上的牌子挂着红布,一条彩绸由几个刚刚嫁过来的新媳妇扯着,横贯在大门之前,胡开岭指挥着准备好了鞭炮与烟花。
“罗书记,廖书记,”岳文一打手势,老书记笑着把小鼓一敲,震耳的锣鼓声马上停下了,“今天是个好日子,今天是罗书记第一次到金鸡岭,对我们来说,是个难忘的日子,今天是我们金鸡岭卫生院挂牌的大喜日子,我们想请罗书记在这个好日子里,为我们剪彩、揭牌!”
这番话一出,廖湘汀也热切地看着罗宏民。
罗宏民看看里面,笑道,“四层的小楼,嗯,你们金鸡岭一个村,用得着这么大的卫生院?”
廖湘汀和蔡永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罗宏民虽然笑着,但问题有些尖锐,弄不好就有铺张浪费的嫌疑。
“罗书记,”岳文笑得很开心,好象并没有听明白罗宏民话里的意思,“这只是我们卫生院的一期工程,后面我们还要再盖十座这样的楼房……”
“嗯?”罗宏民的笑容慢慢收敛。
“我们规划是,将来医疗、保健与养老并行,并且,不只面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