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窗,铁椅,铁栅栏。
当岳文推门而入,看到双手铐在铁椅子上的二刚,即使双手被铐住,那眼神仍透露着野性,依然睥睨一切,充满杀气。
刚才,岳文已在隔壁的房间观看了一阵子,两个预审员任凭怎么审问,二刚不是冷笑就是沉默,要么就是开口大骂,祖宗十九代都骂出来了。
“他这是想最后落个零口供,零口供也能判他!”周平安很生气,“狂,太张狂,到了刑警队还这么狂,他以为他是谁?!”
二刚也听到了推门声,但他并没有转过脖子,直到一杯水放到跟前,他才抬起头来。
“岳……岳书记?”他仍然这样称呼岳文,这个称呼,在金鸡岭村民中,那是一个亲人般的存在,亲切中包含着尊重。
“你怎么来了?”
岳文看看他,却故意不回答他,他走上高台上的椅子坐下,“我来了一阵子了,就在隔壁。”
隔壁观看的周平安禁不住一皱眉,这人,怎么什么也往外说?
“这是谁呀?一看见老实人就压不住火,这么霸道,这么趾高气昂的!”
周平安心里一凉,这是怎么说话呢,原本指望着他劝一下二刚,却没想到一上来就刺激二刚,这种罪犯,就象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