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也不去,你们不是纪委的,也不是检察院的,程序上不对,岳文,你特么地什么时候有这个权力了?”
门突然被从外面踢开了,武警迅速冲了进来,里面的声音太大,他们也怕朱弘毅动用武器。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朱弘毅却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怒视岳文,“这是陷害,这是陷害。”
岳文笑着在沙发上坐下来,“是不是陷害,到里面去说吧,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坏人,也不会,啊,啊,……”他面上虽然笑着,但内心里实在紧张,这一紧张,竟把话说反了,还忘词了。
蒋晓云也不补充,多说无益,她本来就是行动派,不是理论派。
朱弘毅没有理会岳文,“我倒杯水。”他拿起了杯子,在十支微冲的枪口下,走向小柜子。
一个武警急忙冲在他前面,朱弘毅怒目而视,“把暖瓶给我。”
武警考虑到他动手的可能,甚至柜子里是否有枪,暖瓶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朱弘毅接过暖瓶,打开暖瓶盖,冷冷地看着岳文。
不好!
岳文暗叫一声。
只见朱弘毅举起暖瓶,举过头顶,滚烫的开水冒着热气从头顶直流而下,流过朱弘毅的脸,流进他的毛衣里。
这是蒋晓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