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这么大的风力,作为一个曾经的公安局长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肯定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接到别人通知。”
“那你还说还有一种情况?”阮成钢对后面这种情况很关切,但查下去却不容易。施忠孝与朱弘毅都死了,找不到答案了。
“第三种情况,就是朱弘毅与施忠孝上面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同时安排两人出逃,可是施忠孝知道朱弘毅的出逃路线,故意放风给我们。”
阮沉吟半晌道,“确实有这种情况,因为,”他看看大家,“我们在海边发现了船只,船上还有一支枪。”
这只能留待后面慢慢调查了。
蒋寒笑了,“小岳这水平,都能当警察了,干脆跟孙厅说一下,到我们这里来。”他半开玩笑道。
阮成钢瞧瞧他,“我早想把他招进公安队伍,可是人家看不上,不是说秘书比我们强吗?”
岳文看看蒋晓云,大言不惭了,“其实,我认为当警察和当秘书都一样,你们是手里有枪,我是手中无枪,但脑中有枪,思维的子弹能击破一切假象,击中一切敌人!”他伸手比划成枪,作了个开枪的动作。
“越说你越来劲了,”阮成钢打击道,“你不认识蒋队吗?马上就要上调到省厅了。”
这人很神秘,高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