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原来的陈大头升了,这次好象来了个秘书,我看,还不如陈大头,陈大头原来还是街道的一把手,这个,恐怕就是端茶倒水侍候人的角色,没有什么能力。“
岳文一阵气苦,却不好亮明身份同他理论,出租车却慢慢停下来。
“多少钱?“黑八殷勤地问道。
“六十。“司机眼睛也不眨。
六十?从维多利亚到这里能有六十块?
“师傅,你没打表。“岳文笑着看看计价器。
出租司机面不改色,“你放心,我这个人,童叟无欺,这趟路,我一天最少跑十趟。“
“我上次打车,我记着是不到五十。“黑八插话了。
“你看看手表,”岳文抬起手,快十点了,“晚上十点,加十块钱,爱坐不坐。“司机态度很蛮横。
“那下雨下雪?“
“对,规矩你懂嘛,”司机笑了,“下雨下雪起步价十块,过年正月初八之前,跑街道一百起,市区十块起步。”
好嘛,一个行业有一个行业的潜规则。刚刚升起的一点好印象和同情心,又破灭了。
“师傅,你心里有数也得打表啊,”黑八指了指身前贴着的黄纸,上面有出租办的提醒,还有出租办的电话,“这里写着,不打表可以拒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