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开岭一下站起来,二话不说往外走,“胡哥,慢走,别忘了结账啊。”黑八在后面怪腔怪调地喊道。
宝宝却站起来追了出去,“胡哥,胡哥,你老哥什么人没见过,这如果不是工作失误,那明摆着是有人使绊子嘛,”他笑着拉住胡开岭,“我看,有些人活腻味了,你忘了岳文的绰号了?”
“什么绰号?”胡开岭牛眼一瞪。
“岳扒皮啊,”宝宝吡笑道,“看岳文不扒了他们的皮。”
………………………………………
“头屑去无踪,秀发更出众。”
工委办行政处的值班室里,一干工委办的小年轻也在吃饭,从外面叫了一个毛血旺,一个麻小,开了几瓶冰镇汽水,一个个吃得满头大汗。
看着电视上的广告,崔金钊笑了,“错,应改为黑车去无踪,局长更出众。”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一个小伙子笑道,“这结果,晚饭都没法吃了,谁去啊!去了这酒怎么喝?”
刚刚工作四年多直接主持一个大局的工作,让许多人眼红心热,妒忌这种情绪从不分男女,也不分职业,更不分场合。
“今晚岳局的血也很旺吧。”何厚华笑道,他在下面等着霍达,今晚有接待任务。
这个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