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继续说。”廖湘汀不置可否。
“现在不能说焦头烂额吧,反正日子不好过,”蔡永进道,“全区都在传,霍达找他谈话,”这真成了不是诫勉谈话的谈话了,却比组织部谈话更加厉害,“霍达话说得很重。”
“唔?”
蔡永进轻轻道,“找小岳具体说了什么不知道,但今天的常委会上,霍达说了几句话,明显是有所指的,……年轻干部不能躺在功劳簿上,不思进取,工作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党的干部不是哪个人的干部,不能在一个人手下就好好干,能干出成绩,到了另一个人手下,就安于现状,固步自封。”
廖湘汀沉吟道,“这是话里有话,你跟小岳沟通了?”
“还没有。”蔡永进道,“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估计小岳现在也挺难受。”
“难受也得受着,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廖湘汀激昂道,“承受别人不能承受的,才能拥有别人不能拥有的,我看,霍达的思路正确,以交通的大发展带动全区的大发展,在开发区,交通的地位从没象现在这么重要,当然,没有钱,蝴蝶的翅膀也是沉重的,能不能形成蝴蝶效应,扇起一场风暴,就看个人的本事了。”
他略一停顿,“今天的事,依我看,对岳文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