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材料,这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套话,从里面看不出多少干货。
刘兴华的座位靠着他,他把头凑近陈江平,“人家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你这个当师傅的,又回开发区来取经来了。”
陈江平看看台上那个慷慨激昂念稿子的年轻人,朝后使劲地捋了捋头发,他现在依稀记得,这个年轻人第一次上台领奖时出糗的样子,可是,现在,短短四年间,竟正式在全省的大会上亮相。
就在他沉浸在回忆里的时候,一阵热烈的掌声把他从回忆中惊醒,岳文正朝台下鞠躬呢。
会议进行得很快,下面就是实地观摩,当车队到达一处参观点时,领导们下车,蒲日新却笑着对站在身旁的岳文说,“小岳,我们又见面了。”
岳文看着郑权等领导都笑着望着自己,他也笑道,“薄厅长,也再次欢迎您到开发区。”
“这么年轻,”蒲日新看着郑权道,“二十八岁的交通局长全省也独此一份吧。”
郑权也看着岳文,这个年轻人,不管把他放在哪个岗位上,总能掀起风浪来,“小岳是选调生,有能力也有魄力。”
看着霍达站在刊板前热情洋溢地开始介绍,岳文拿起一瓶矿泉水,突然,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挤到他身后,“岳局,你好。”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