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吕铎一屁股坐在地上。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眼看动拳头是赢不了了,可是吕铎倒驴不倒架子,“行,行,行,”他抹一把头上沥沥拉拉流下来的酒水,“我记住你了,你等着,我让你出不了沈南城。”
岳文一下笑了,“我还就等着,如果我出了沈南城尼?”
郑水满心里象三伏天喝冰水、三九天吃火锅一样舒坦,平时,这个吕铎是太猖狂了,可是仗着背后有蒲厅长撑腰,谁也不放眼里,今天,终于有人收拾他了。
可是,他还要努力装作为吕铎圆场,这人哪,戴了面具,要多累有多累!
“出了沈南城,”吕铎死命地喘着粗气,可是通体酒味,这酒喝下去香,倒在身上就臭了,“你的局长也干不长。”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他努力从地上坐起来,一手抓住一把椅子。
岳文的手也按在了椅子上,梁莉不停地在后面劝着,岳文笑道,“梁姐的生日,不就是喝个酒嘛,你看你,又想动手,还想动椅子,搞大了呃!”
他笑着看看吕铎,又看看其他人,顺手拿起打火机,“这打火机,没收了,你不配用这么好的火机!”
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老吕,我也当过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