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都彭打火机,起码要三四千,”阮成钢笑道,“没收。”他顺手装进自己的口袋。
岳文把话筒递给高明,“老二,可不能这样,我也是顺人家的。”
“顺谁的?”阮成钢象孩子恶作剧般笑了,“不是别人送你的吧?交通局长管着那么多工程,收一个三四千块钱的打火机算什么?”
“还真不是,”岳文笑道,“这是省交通厅一个司机的打火机,让我当战利品顺过来了。”
他把梁莉请客的事儿说了,却略过了一百零八个美女的故事。
陶沙拿起打火机来看了看,“一个司机能用三、四千块钱的打火机?”里面的话不必明挑,不言而喻。
“一个司机,就敢这么猖狂?”阮成钢使劲磕了磕烟斗,“灌得好,是该让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事今天我才听说,在省交通厅传得沸沸扬扬。”
“人怕出名你怕壮,”岳文笑道,“你今天不是过来表扬我的吧?”中午,阮成钢就打电话,说是晚上在一块聚聚,他从秦湾特地往回赶。
“听说,今天,你把副局长的司机和专车都取消了?”阮成钢看看陶沙。
“这事也传开了?”岳文接过蒋晓云递过来的水果,蒋晓云道,“主要是你干的这事,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