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喝小米稀饭的感情,难道真当了主任当了局长,感情反而淡了?”他亲热地拍拍欧庆春的手。
阎挺坐在副驾驶上,不言声地看看后面这二位。
这两位,在开发区都算年轻干部,段位都很高,逼格也很高,都很惹人注目,不过,当年他可是亲自见证者,“我的血很旺”,就是由岳文给逼出来的,欧庆春到现在夏天还不敢喝冰水,留下后遗症了。
“你是财神爷,给我们修路,给我们送钱,干的净是好事,那些没事过来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欧庆春道,“不说了,说起来一肚子火,”他仍是忍不住,“饭也吃了,东西也拿了,到最后屁用没有。”
从组织部出来,在街道干上一两年也不象以前那么端着了,也变得敢操爹骂娘了,正所谓到什么山唱什么歌,要不根本吃不开,你还想开展工作,不让工作把你开展了那就不错了。
车子慢慢停在生态园外面,棕色的假树分列两旁,树根树叶纠缠在一起形成拱式大门,上面很大气地挂了一块木匾绿色字体遒劲有力——西官营生态园。
岳文又慢慢摇下车窗,大门口,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正等在门前,头发梳得锃亮,嘴里叼着烟卷,嗯,皮鞋是梦特娇那种经典的款式,没有两三千拿不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