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芥末就着白酒喝,估计自打有人类就没人干过。
“光喝酒不行吗?”蒋门神道,街道干部平时过来吃喝,一个个称兄道弟,现在为难了,却没有一个人为他出头。
“没听我们家宋主任说吗,芥末就酒,越喝越有!”岳文笑道,“开饭店不就是想有吗?有财气,有人气,”他一下拉下脸来,“没有人气,没有财气,你开得什么劲哪?”
蒋门神老婆见过不少官员的醉态,拿她开涮的有,开玩笑的有,灌她酒的也有,但这样灌法的却没有,她笑着巴结道,“岳局说得对,有人气才能有财气,酒,我喝!”
她笑着端起杯子一仰头——喝了,紧皱着双眉又夹起桌上的芥末墩,闭着眼睛放进口里。
“阿嚏——”
她紧闭双眼,脸上无比痛苦,服务员赶紧扯过几张纸巾塞进她手里,她转过身去,立时鼻涕眼泪横流,剧烈咳嗽起来。
“好,”岳文笑着站了起来,“站着喝不算,重来。”
欧庆春无奈地眨眨眼睛有,他早看出,岳文要搞事,可是这蒋门神怎么得罪他了,就因为当初把芙蓉街道的勾机捞了出来,可是也没卖成啊,还挨了岳文一脚。
他看看阎挺,阎挺却假装没看到。
蒋门神不说话了,他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