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猛烈朝前栽去,他赶紧死劲撑住前面的座椅,越野车急剧抖动,这才堪堪地停在了钉子阵前面,仲月四月,黑八的胖脸上惊得淌下汗来。
“我靠,又是一个闯杆的,下来!”
“赔钱,罚款!”
“说你呢,没听着,长得黑就可以这么任性?”
接着,车窗外爆发出一阵放肆的笑声,显然,对闯杆这种情况,人家已是早有准备,对闯杆的人,就象老虎看绵羊,也认为是他们案板上的鱼肉,就欠收拾了。
“下来,全部下来。”一个持持镐把的小伙子指着车上,“滚下来。”
嚯,从上大学以来,还没有人把这个字用在自己身上。
朱阿毅眼一瞪,推门下车,“你们眼瞎了,不看是谁的车?”
“谁的车也不行,天王老子来了也要收费。”一个青皮拿着镐把指指朱阿毅,“交通所的是吧,我们蒋主任说了,交通局优待,可以买月票。”
岳文笑了,在开发区地面上,这路都是交通局修的,从自己家的路上走,还要收费?
“我能不能打个电话?”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年经的脸来,正吡笑着看着几个青皮。
“给街道领导打电话也不管用,”一个青皮道,“没有我们蒋主任放话,谁的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