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的意思很明确,每辆车都要缴费的话,那在收费者眼里,车已经不是车,而是钱了。
“岳局,这是跟我们打擂台来了。”朱阿毅道。
“不,”岳文纠正道,“这是跟——区里打擂台来了。”
“我靠,还有四个收费口,竹竿变成铁杆了,”黑八夸张道,“小岗亭,减速带,隔离桩,收费杆,这都是收费站的标配啊。”
朱阿毅看看黑八,“你再往前走,人家很正规,都穿着制服哪。”可是不需往前,黑八也看清楚了,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妇女走了出来,所谓的制服就是那种保安的衣裳,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一看就是临时拼凑。
“阿毅,我问你,”岳文又笑了,“琅琊街道是不是还归开发区管理?”
朱阿毅回头看看岳文,“是啊。”
“开发区还有交通局吗?”
“有!”黑八抢答道,“没有交通局,那我们这些人算什么?”他看看朱阿毅。
“他们眼里还有《公路法》吗?”
“没有。”黑八随口应道,《公路法》虽然他没有看过,但是岳文的桌上,原本常年摆放着一本《刑法》,现在又多了一本《公路法》,随时翻阅。
“在开发区地面上,藐视交通局,不遵守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