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蒋门神现在不愿听胡三娘唠叨,“别的不用说,一个收费站能顶多少个生态园,顶多少个海参大棚,这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每天杆子往那里一架,来来往往全都是钱!”
“岳文的工作可以慢慢做,要不还是老办法,他们在明面上,我们偷着干,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胡三娘劝道,“你现在可把老虎一脚踢醒了。”
“醒了就醒了,他一个交通局长能管得了我们西官营?大不了让他再罚一次,我们罚得起,再说,现在不是廖湘汀在的时候了。”
话不投机,加上客人很多,胡三娘也懒得多说,“还有一件事,拆迁补偿款,给人家行了,别再让人人家告来告去了,都在一个村住着。”
“不行,”蒋门神越说火气越大,“当初选举的时候他们不选我,这得让他们付出代价,谁让他们眼瞎呢。”
两口子越说越僵,蒋门神出了柜台,直接上楼喝酒。
胡三娘看看他现在梳得油光可鉴的背头,不由叹口气,他不再是以前的小痞子,现在在琅琊街道上也是个人物了,她想了想,又把电话打给石谦,可是连续打了三次,石谦的电话却打不通。
“这个老色鬼,”胡三娘狠狠地骂道,“大白天钻人家的被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