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有自己的丈夫在,老板娘这才把门打开了。
“你们找谁?”
半老徐娘,并无几分姿色,但胜在一白遮百丑,年轻民警看向屋里,“进去说,”他不由分说挤了进去,“出来吧,都盯你四五天了。”
没有动静。
还是老警有经验,闪身进了里间,后面的理发店老板娘就心虚地嚷嚷开了,“别吵,”年轻警察恶狠狠地一声断喝,理发店老板娘的嘴立马闭上了。
窗帘一下被拉开了,果然,后面的空调机上站着一个惊慌失措的男人,不是西官营的会计石谦是谁。
鞋都没穿,一见民警进来,知道藏也藏不住了,“扑通”一声,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下给两位民警跪下了,“我错了,我错了,两位警官,放我一马。”
老警看看一旁“花容失色”的理发店老板娘,“我又不是他老头子,你跪错人了!起来,起来!”
年轻的民警上前要把石谦拉起来,可是这干瘦的身子竟死沉死沉的。
“算了,”老警一摆手,“石谦是吧,有琅琊群众举报这里卖淫嫖娼,跟我们到所里去一趟吧。”
“嫖娼?我们不是!”理发店老板娘立马大声说道,很委曲很委曲,“谁看见我们嫖娼了?!”
“警官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