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谦一下被马扎绊倒了,等再爬起来,冷不丁后面又是一脚,他一个狗啃泥跌倒在地上。
理发店老板就象武松打虎一样,一下骑在石谦身上,照着石谦的头就是一顿猛捶,“你不是藏吗,让你藏,让你藏,让你藏!”
这个“藏”就是节拍,随着节拍,蒜臼一般大的拳头那是真砸啊!
上次跑了,还多亏几个舅子,多亏自己的儿子,否则他石谦就是蹿得再快,也赶不上人家的摩托车快,可是,这次象只狗一样被骑在身下,院子里都是理发店老板的亲戚朋友,跑,怕是插翅也飞不出去。
一会儿功夫,石谦脸上就鼻青眼肿嘴流血,“兄弟,我错了,我错了,饶我这一回。”两只有枯瘦的手无力乱挥着。
“这一回,”理发店老板回头看看,寡妇躲屋里了,“你还想有下一回?”一个耳光扇过,接着石谦就听不到声音了
“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理发店主的哥哥道,“只要打不死就行。”
理发店老板一口唾沫吐到石谦身上,他站起身来,几个亲戚朋友围着石谦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石谦身上全是大脚印子,衣服破了几个地方,他象个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挨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教训
“骟了他!”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