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在新加坡,中国人和新加坡人、马来人、印度人干同样事,甚至更重的活,但是拿的工资却比他们低很多,这是非常普遍的现象。原因简单:你来自中国。”
“我也问过蒋老师,她曾和许多中国留学生交谈,对那儿的学校满意的她一个也没遇到,反而都大呼上当。究其原因,还是他们在中国时对新加坡的印象太好,而事实上这种印象是错误的,许多博士生评论新加坡的两所主要大学,认为在中国前五十名也排不上。”
“你提前打听过?”葛慧娴又问道。
“当然要打听了,”岳文笑着一把把葛慧娴揽在怀里,“常养驴不知道驴脾气,你的屁股朝那撅我就知道你要……”
葛慧娴羞涩地打了他一下,岳文却认真地说道,“我爱你才不想你走弯路,你在那里学习两年与将来你在那里长住是不一样的,看来,你头脑发热,必须打一针消炎针了。”
“打针?”葛慧娴疑惑地看看他,他已行动起来,针已备好,就等推药。
葛慧娴羞羞地指指他的下面,岳文骄傲地说道,“救死扶伤是大事,我这是仁心仁术!”
“我看你是淫心淫术!”葛慧娴顺手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