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练的是左右互搏。”他腾出双手互搏了一下,面包车立马在马路上象喝醉了样冲撞起来,“哎哟”,黑八却叫了起来。
蚕蛹吃惊地回头看看,后面那个精干的小伙子给了黑八狠狠一个爆栗,可怜的宋副主任屁都不敢放一个。
蚕蛹的身子朝后一张,跌坐在坐位上,“八哥,这是哪去?”
“车站,”黑八经过一下打击终于不嘚瑟了,开始说人话了,“我们情况摸得差不多了,这些人基本上都露头露脸了,但是取证很难,就是监控上有他们拉人送客的画面,但他们不承认,我们又没有抓到他们当场收钱,这证就取不了。”
“要不现在流行钓鱼吗?”后面的那个小伙子忍不住了,几个人默契地笑了,“人家钓美人鱼,他还钓了一条丑鱼。”
说起这个笑话,车厢里的气氛似乎马上融洽了。
“那你想怎么样?”蚕蛹问道,后面的几个人也竖起了耳朵。
“是岳局想怎么样,我们这样这样…….”
“能行吗?”蚕蛹不确定道。
“你以为是说相声呢?一个逗哏,一个捧哏,”黑八道,“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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