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他与邵元笔、唐军强关系也不错,经常在一块。”
可是,最后,问题却出在最熟悉的人身上,这是唐军强和邵元和无论也想不到的。
“老尹这个人,还是分得清是非,管得住手脚,他没有参与卡扎菲那些烂事,自己干净,如果自己不干净,引火烧身自己也保不住。”
“对了,在秦南区查酒驾的事我查了。”阮成钢突然道。
“那是有人坐不住屁股了。”岳文笑道。
阮成钢的脸沉了下来,“打击黑车的风声传出后,有人坐不住了,交警队有人想找麻烦,查阿文的酒驾!这得多大的胆子,异地执法不说,还涉及到滥用职权!……”
“算了,不说了,干点事不容易,谁让我在这个位置上,就不能什么事也不干,”岳文站起来,举起杯子,“站着喝不算,所以我连敬两杯,二哥,那首歌怎么唱来着?”
阮成钢笑了,他知道岳文会唱,也很喜欢这首歌。
果然,喝得差不多的岳文沙哑着嗓子打着拍子摇晃着唱了起来,慢慢地,阮成钢、高明、彬彬都加入其中,陶沙与蒋晓云也跟着哼唱起来。
“从来不甘心平平常常,却为什么苦守在这个地方,有时也想想过得怎样,面对着所有人我坦坦荡荡,青春与你共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