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次能陪我去,我就很高兴了!”
“四哥是敞亮人,明事理。”岳文笑着伸出大拇指。
可是尼亮的话只说了半截,“不过,老六最近也是双喜临门,马上要提拔成正处,又领了证,这高兴劲万一大发了,喜大伤身不是,我们是得给他放点血,清醒一下。”
“哟,四哥都会大喘气了,好吧,怎么放,”岳文大义凛然地伸出胳膊,“放多少,随便。”
“你的血不值钱,去去,四哥,我看这样吧,我听说蒙古人喝酒都很厉害,你的酒量也不成,他这个局长酒量那肯定是练出来了,让他替你喝酒。”
“好好,好,”尼亮笑得眼睛都快没了,“此议甚好,我看可以。”
“瞧瞧你们,我们山海人喝酒,全国怕过谁?”岳文不屑地指指这两个宵小,“我们秦湾人喝啤酒,世界上怕过谁?”
咏梅看看他,笑了。
“登机,登机,飞过去得十个小时呢,”尼亮拿起背包,“老六,你现在是有证的人了,飞机上漂亮的空姐你不能看啊,慧娴你得监督他,我们没领证的,看看不要紧,不看白不看,对了,老六,你得养精蓄锐,喝酒全指着你了啊。”
“去你的,当我是酒桶啊,老四,你为嘛笑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