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着蒙古族特有成吉思汗的皮画,皮画上方则挂着蓝色和白色的哈达,皮画厚重质朴,哈达庄重诚敬,呈现出浓郁的异族风情。
一个妇女推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嘴里不停地说着蒙古语,看到咏梅眼里已是噙满了泪水,咏梅叫声“额吉”,母女二人抱头而泣。
“额吉,你看阿爸。”咏梅放开阿妈指指老头,老头现在却象换了个人似的,笑着站起来,不过手里仍拿着军刺。
笑得这样慈祥,可是这雪亮的军刺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爸上过战场,老兵!”咏梅的二哥笑道。
咏梅的额吉怪道,“你们不用管他,这是个怪老头,大好的日子擦什么刀,好长时间没见他拿出来了!”
老头一笑,打量着岳文、任功成与尼亮,“他们,哪个是?”
“他是,是他。”
任功成与岳文后退一步,猛地一指一脸懵逼的尼亮,把尼亮推上了前台。
军刺顺手递给了二儿子,老头热情地张开了双臂,尼亮一脸感触地与老头拥抱在一起,耳边不断响着老人那时快时慢的蒙古语,咏梅笑了。
张倩悄悄拧一把任功成,“忘了告诉你,我爸也有刀。”
“在哪?”任功成看看军刺,军刺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