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的依然是六粮液。
“大哥,我不会喝洒,他最能喝,”任功成奸笑着一指岳文,“他代表我们了,是不是四哥?”
尼亮眨眨眼睛,看看咏梅又看看盯着他的咏梅的阿爸,“老五,大哥这么热情,我们得喝,你多少喝点。”
什么叫多少喝点?
“这个叛徒!来前讲得好好的,他到这又装大尾巴狼了!”任功成暗骂,他本来想让岳文先试试对方火力,可是现在看看二哥一脸不满的样子,他明白,他自己先暴露于火力之下了。
二哥看看他,举杯站了起来,他的手很大,这小小的玻璃杯在他手心里显得过于袖珍。
“阿萨如勒满赛恩,赛路尔外冬赛恩,阿哈都他那儿太干,耐尔兰索亚嚯嚯,赛路尔外冬赛蒙衮唷洪达干丹……”
浑厚悠远的蒙古长调让在座的秦湾来的红男绿女忘记了喝酒,都沉浸在这异域的风俗与风情中。
二嫂笑着手捧哈达,先是走到了尼亮跟前,低头弯腰,双手将哈达和酒举过头顶。
尼亮看看咏梅,又看看他的阿爸和额吉,笑着接了过来,用右手无名指蘸酒弹了三下,然后再沾酒抺一下自己的前额,他笑着一仰头,一杯白酒一扫而光。
岳文和任功成也学着尼亮的样子,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