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的黑暗中,岳文吡笑着不说话。他明白,自己要冒一下险的,听霍达的话,百分之九十他的险是冒对了。
毕竟他工作几年最重析两项的经验就是:一是领导重视,二是卡实责任,领导不重视,什么事也干不成,特别是这件下一步涉及到全市的大事。
“黑车没有了,还能怎么样?”那个司机看看副驾驶上的岳文,“岳局长在,黑车不敢冒头,冒头就打,可是岳局长不干了,黑车还不是照样冒出来?没有人去管!”
“政府的工作有连续性的。”霍达说得有气无力,他明白,这是现实,也是实话。
“连续性又能怎么样,”出租车司机丝毫不顾及霍达的面子,“份子钱这么高,一天下来挣的这点钱都给出租车公司了!”
“多少的份子钱?”霍达又问道。
“一个月五千一,我一睁眼,就欠公司将近二百块钱。”牢骚,满腹的牢骚,“你们回哪里?”
霍达一愣,盯着副驾驶上的岳文,岳文笑道,“我们,回哪里?不是去汉北水泥厂吗?”
“嗯,你们是水泥厂的客户,但是这个时候吃完饭喝完酒了,正是应该潇洒的时候,怎么又回厂里,不对啊。”
霍达与刘卫东对视一眼,看来出租车司机常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