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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顺骋出租车公司简陋的会议室内,女出租车司机刘清娥把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在会议桌上,周围的一帮糙哥却笑嘻嘻地看着这个女同行。
出席今天会议的公司领导仅有副总一个人,王国生根本没露面,好象一年到头也露不了几次面。
“刚刚下调份子钱半个月又要求补交,区里不是有政策吗?”刘清娥看看一帮大老爷们,“你们这些孬种,让个老娘们给你们出头!”
顺骋的副总看看她,“这是公司定的政策,你说,到底交不交吧?”
“不交,刚调下半个月,下个月的份钱还不到时间,这半个月不是白调了吗?”一个男司机大声嚷嚷道。
“这么来回倒,把人心都倒凉了!”又一个男司机高声喊道。
“老娘的痔疮刚动完手术,不交!”刘清娥也尖声高叫道。
“你有痔疮影响你老头子,影响不着公司!”副总笑着看看她。
一帮糙哥立马笑了,笑得贼眉鼠眼,贱笑兮兮,好象都忘了份子钱这回事了。
刘清娥脸不红心不跳,“李长兴,”她用手指着副总,“你每天晚上出去吃烧烤,吃的都是老娘割下的痔疮!看影不影响你!”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