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王玉波一下变了脸,“滚蛋吧!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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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局,五楼会议室。
“彪,”黑八最近的小肚子更挺了,晃动着身子就象一只肥螃蟹一样气喘吁吁地爬上五楼,“人来了吗?”
彪子瞅他一眼,“你才是膘呢,以后就叫你黑膘!”
“靠,哥们关心你不知道关心你,一片好心全让你给吃了!”黑八骂道。
“你骂我是狗?”彪子一下掐住了黑八的脖子,掐得黑八脸膛一片青紫,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靠,你是真掐啊,昨晚我说的作废啊,我儿子坚决不娶你姑娘!”
昨晚叫上宝宝,三个人喝得兴奋,把娃娃亲都定了,可是转眼不到十二个小时,黑八就反悔了。
“将来我儿子再遭受家庭暴力,我们爷俩可打不过你们!”
听着他左一句右一句,彪子却没心思与他斗嘴,果不其然,出租车公司的四大天王一人也没来!
“特么地,给脸不要脸。”
“彪,这是看不起你啊,”黑八撺掇道,这小话递的,大有炸平庐山停止地球转动之势,“新官上任三把火,看你能不能把他们的屁股给他们烧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