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他的思绪与眼光都停留在爆破船上。
这怎么可能,领导不是打过招呼了吗,霍书记也同意了,谁还会冒着顶撞书记的风险搞来爆破船?
突然,他打了个寒颤,冷,身上冷,心里更冷!
他这才想起没有穿外套,他狠狠地看看曲丰收,一句话不说,一个字不发,上车离开,正如他默默地来,他也默默地走,眼里只带走这惊天动地的火光、海上升腾的巨浪和浓浓的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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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交通局食堂,晚六点半。
王长河、王世荣、王玉波、王国生坐了一圈,正好够一桌麻将。
可是这麻将不用打,大家都知道,最后和牌的人是谁了。
快到七点了,和牌的人还没出现,他不出现,桌子上只有几盘开胃的小菜。
王国生抓起一粒芥菜,“行了,菜齐了,吃完了就可以回家了,操老婆的操老婆,找小嫚的找小嫚,好日子到头了。”
没有人理他,没有人动筷子,对他这等粗鲁行径,其他三人都自恃身份,不屑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语。
今天的晚宴,确切地说,不是他们找上门讨的,是交通局“请”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