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达抬起头看看岳文,开起了玩笑。
霍达这是任工高官的第二个年头,经济发展,社会稳定,干部用命,区里一切都已理顺,几大工程几大项目进展顺利,他现在很有底气,经常会跟这些局长和街道党工高官们开几句玩笑。
比如,卫生局的局长姓康,他就经常开玩笑喊人家“康师傅”,这也算一种领导手段吧,拉近领导与下属的距离。
现在听到他喊自己岳光光,岳文马上明白,霍达对自己在处理打击黑车、处理四大出租公司的工作是满意的,不满意的话他也不会喊出这个当初令自己受辱的绰号。
“份子钱降下来了?”
“降了,……”岳文的脑袋飞速转动着,随着汇报,眼光不住打量霍达,霍达却是边听边批着几份文件,显然,一心是并作两用的。
“防波堤拆了吗?”霍达终于抬起头来。
“拆了。”岳文道,起初霍达给自己下的命令是不能强行拆毁这个码头,可是一个周后他就改变了主意,对自己只爆破防波堤留下码头的想法也给予支持。
“可是我们对人家也要有个交代。”霍达隐晦道。
岳文笑了,“海上军用设施(水鼓)周边水域300米半径内,海上一切水产养殖设施和圈海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