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背后捅刀子的事我不干,再说,不就是一条路嘛,对我来说,无——所——谓!”
霍达眼睛一睃,“没有你参与就好,这件事,从省里到市里,各级领导都很重视,将来肯定要有个说法。”
“霍书记,你的意思是?”王玉印笑道,说法,什么说法?“是要处理岳文?”
霍达不置可否,端杯喝茶。
“这些天,这事闹得太大,官场和商场的朋友都在谈论这事,”王玉印笑道,“这件事,对开发区影响也很大。”他看看霍达,“其实,有人说,处理岳文,丢卒保车,对开发区是个正确的选项。”
保车,保的是谁?
王玉印没有明说,但霍达听得出来,当然保的是他霍达,与岳文划清界限,他自己就出不了毛病。
“岳文,如果是一般干部也就算了,”霍达话里有话,“可是,他毕竟不是一般干部,机会,要给,是生是死就看个人造化了。”
什么意思?
霍达说得云山雾罩的,王玉印也猜不透,但有一点他好象明白了,岳文一时半会倒不了了。
他笑道,“这事,如果搁在别的市,早立案调查了。”
霍达没有回答他,却皱着眉头接起电话,“老兄,不打扰,我在陪一个外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