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梁莉这样歇斯底里的原因了,摇钱树的根已经被人锯掉了,马上大树将倾,树倒猢狲散了!
外面,建军又笑嘻嘻接起电话,“高队,好,好,放的人重新抓回去了,周书记也说了,好,我把原话告诉他们,周书记说,怎么放的就怎么抓回去!”
梁莉的眼睛死死盯住建军,心里最后一丝侥幸破灭了。
骊都,这家经历多次打击、多年不倒、死灰复燃的开发区最大、最有名的娱乐场所,今晚,被大雨彻底浇灭了。
可是,这个今晚呼风唤雨的人正吡笑着坐在她对面。
“梁总,我在不在官场上不要紧,但我要趁着还在,把该办的事都办了。唉,看我,怎么打起牌来了?来,世荣,世荣,我们俩谈谈,世荣——”
成则王败则寇。
没什么好说的了,梁莉象个男人,他王世荣也得象个爷们!
王世荣点燃一支雪茄沉重地走了出来,“岳局,我们没有什么说的。”装作尊敬的面具被彻底摘了下来。
“你确定?”岳文笑道,“说不定你也想谈呢?”
王世荣心里一动,但仍是不说话。
“超大队,富大队,走吧!”建军笑道,皮笑肉不笑,笑得太假令人心悸。
“到哪?”徐超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