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办公室外面,“邱学福,邱学福——”
办公室里,刚刚收拾干净的地板上,又留下两道长长的臭印子。
身上再也没有港资公司老板的派头,再也没有那份居高临下的从从容容,变成了一头歇斯底里的野兽,一头受伤的野兽。
“顶你个废!”
“冚家铲!”
“扑街!”
骂人的话喷口而出,挡都挡不住,人要是急了,什么风度,什么学识,什么地位,什么脸面,全都不要了,全都抛在脑后了,只有什么,只有满身的臭味不断拱动着他愤怒的神经。
“马上,查,查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我要向公司汇报,向集团汇报,改,把材料改过来,发出去没有,加上这一条,过分,太过分了!”
说到最后已经是语无伦次,已经口齿不清,巨大的愤怒惊惧让他眼前一黑,他不由自主地扶住墙,墙上马上显出一个黄黑黄黑的手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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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紧,扯乎!”
这三个人是整人的老手,是整蛊的专家,他们的工具也是专业的,巨大的压力把化粪池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压回到了芙蓉港的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