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他突然感觉想吃东西,想吃母亲方秀兰亲手蒸的馍馍。
台上的领导们仍然露出职业般的笑容,探照灯已经打开,把背景板与一众领导的脸照得铮明瓦亮,却个个神采奕奕,正襟危站,霍达那满是皱纹的脸上,也是喜笑颜开。
“岳书记,霍书记临来之前给定下的规矩,我们要占大股,这怎么说变就变了,你也不跟我们通个气?”李启迪站在他身边,嗔笑道。
“世上一切事都在变化,惟有变化是不变的。”岳文笑着用粤语答道。
“说普通话,说平州话。”李启迪笑着碰碰他的胳膊。
“我请示过霍书记,其实股权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港口在我们开发区地界上,他们拿不走,也带不走,”岳文笑道,“他们的目的是想赚钱,我们的目的是发展经济,这不矛盾,股权给他们,他们也不能把港口捂在手里,不是还有协议吗?”
根据协议,港口每年的投入与发展目标都有清晰的规划,现在是法制社会,一切按合约办事,国港建就是想不发展港口都不行。
“我们虽然失去股权,但是将来收获的是整个港区的企业和南部一座新的城区,还有就业、税收、…….”
“那疏港高速和疏港铁路呢?”李启迪又问道,这个思路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