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省农大无论引进与否,你这个书记局长怕是干不长了。”
“迟运通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人,你这样给他上眼药,让他在齐鲁辽跟前丢人现眼,就是齐鲁辽不说,他也会动一动你,调离现在的岗位还是轻的!”
“所以,无论是成功引进省农大,还是引进不成,迟运通都会下手,引进不成你要背责任,引进成了,那你更没有用了,他也会一脚把你踢开。”
阮成钢分析得很有道理,甚至可以说是鞭辟入里,从秦湾回来后,蒋胜也表达过同样的意思,但是蒋胜作为老丈人,肯定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婿“受欺负”,他这里给岳文上了一层保险。
“二哥,你放心,”岳文不以为意,“迟运通还动不了我。”
“为什么?”阮成钢哂道,“蒋主席是老资格,但是他不是一把手,你听我的,迟运通绝对不能容你。嗯,领导是让你干工作,可是干工作是在不给他惹麻烦的基础上,给他脸上增光添彩,给他脸上贴金,你这样让他丢面儿堵心不行。”
“二哥,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他动不了我。”岳文笑得很得意,“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对了,你可以找一下廖书记,甚至可以找一下罗高官,他们对你都很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