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什么情况?”原本想灯下看娇娘,却没想到看到一黑不溜秋的黑八。
“还能有什么情况?今晚我们一起睡。”黑八大言不惭道。
“你确定?”岳文吡笑着看看蚕蛹手里的水。
“文哥,这儿没有我的事,这水是八哥让我端来的,我没往被子上浇。”蚕蛹立即弃暗投明了。
“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岳文赞赏地拍拍蚕蛹,“你,确定不起来?”他看看一脸奸笑的黑八。
“iamsure!”黑八干脆把枕头抱在自己胸前。
岳文在沙发上坐下来,“那你可别后悔。”
“苟闹洞房生死以,*******。”这些词全是岳文在他们结婚时的话,黑八记得,宝宝记得,蚕蛹也记得。
他的眼睛突然直了,一身红装的蒋晓云走了进来,岳文笑着看看黑八,黑八也笑着看着蒋晓云,“这床太舒服了,我就不走了,晚上……”
哎哟——
一声惨叫在房音里响起,把外面的客人都惊动了。
“蒋,警花姐,别闹,别扯我耳朵啊。”
黑八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是主动,是被蒋晓云扯住耳朵揪了起来。
“你走还是留?”
“走走,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