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罚酒三杯!”王玉印并不介怀岳文的玩笑,他把红酒当啤酒喝,一口喝下去三杯,二两半的杯子,七两半的红酒几乎一口干掉。
王玉印喝完,朝岳文亮了亮杯子,“听说今天岳主席到组织部谈话了,我得恭喜高升!我再敬三杯。”
他笑得很谦恭,岳文记起来了,当年与王玉印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里。
“噢,又提拔了?”闻振宇作惊恐怖状,“岳主席,不会提拔到哪个区任区长,要么提拔到市里,哪个局的一把手?”
闻振宇表演的卖力,但很拙劣,郄云伟的眼光都有不屑。
“没了,专心干一件事了,参政议政,”岳文笑道,“以后两位区长还要接受我的监督。”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王玉印装糊涂,“你说,你说,这不是可惜了吗?”
他脸上很有那种怀才不遇的感觉,可是,这种表情本应出现在岳文的脸上。
“岳主席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郄云伟笑道,“我与岳主席认识较晚,可是一见如故,我的许多工作还是跟岳主席学的,来,我敬你一杯。”
杯子端起来了,门开了,一个人也端着酒杯走进来,他笑得很灿烂,一脸阳光。
嗯,他们想干什么?岳文眉毛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