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跳一下,岳文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肚子里的小脚丫。
岳文知道,蒋晓云这人,什么也不说,心中有团火,她是一个行动至上的人,这与她的性格有关,也与职业有关。
“跟省发改委的林处,去德国。”岳文道,他盯着蒋晓云,蒋晓云却象没有听到似的,仍注意着肚皮上的跳动,不时自己竟笑起来。
她没问为什么去德国,什么事,还有哪些人……
“老婆,你听说过彭斯吗?”岳文鼓起勇气。
“谁,彭斯?”蒋晓云好象努力从脑海中搜寻着记忆,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她已切实感觉到了。
“美国的一个州长,是个清教徒,”岳文笑了,“他有个原则,绝不与妻子以外的女性独处。”
蒋晓云笑着看看他,仍没有说话。
岳文也没有说话,这是离开平州前的晚上,蒋晓云睡得很香,手却抓住了岳文的胳膊。
岳文看着熟睡中的蒋晓云,很恬静。
这是最后一次,嗯,以后,我也要学彭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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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没见,林荫明显瘦了,瘦得让人心疼。
岳文看到她的第一眼,马上想到了电影《勇敢的心》中那朵藏在手绢中的干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