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音乐的夜晚,岳文感觉到了柔软,却又感觉到心底象这柏林的空气一样纯净。
如果说,传统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最后一首返场曲演奏的是具有浓厚奥地利维也纳风格的老约翰?施特劳斯《拉德斯基进行曲》,而柏林森林音乐会演奏的是让全体柏林人最引以为自豪的《柏林的空气》。
音乐响起。
台上那个一头狮子样头发的年轻指挥家几近癫狂,全场观众的情绪也被带到热烈的顶点。
口哨声,欢呼声,鼓掌声响彻了整个瓦尔德尼森林剧场。
全场观众起立,随着激荡的音符和跳跃的节奏,或吹口哨、或击掌节拍、或欢呼雀跃、或摇摆舞蹈。
台上的音乐家也个个喜笑颜开,演奏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林荫慢慢站了起来,岳文也站了起来,很快,那纤细的腰肢就尽在掌握。
岳文一边尽情地搂着林荫起舞,一边兴奋地吹着口哨,对,就是口哨,口哨声声,它跨越了国界,在这个国度它并不是轻佻的代名词,而是欢快的象征,高兴的符号。
林荫突然停下了脚步,身子就自然地停靠在了岳文的身上,随着音乐的节奏不断摇摆着。
舒畅,放松,痛快……..
当多少年后,岳文回想起那个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