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知道,他们以为我又去了京城了呢。”叶茂松笑得很凄惨,那是一种无奈的笑,也是绝望的笑。
这些日子,经过了多少次打击绝望,岳文一句话,“你的事我听说过”,顿时让他热泪盈眶。
“岳主任,我也不打扰你多长时间,”叶茂松掏出一个信封,岳文严肃地看看他,却不接过来,他慢慢摇下车窗,摇开一条缝,“这不是钱,我也没钱,这是我的申诉材料。”叶茂松惨笑道。
岳文看看材料,牛皮纸的信封磨得发白了,破损了,可是他没有接过来。
“岳主任,我的事全区都知道,”叶茂松道,岳文仍不置可否,“我走到今天这步,大家也都知道,我就是个商人,虽然也有不法,也踩过红线,但是不离大格,我没有犯过法,也没有犯过罪,岳主任,请你相信我。”
叶茂松不再看岳文,他把材料往座位上一扔,泪水从十指指缝中流淌出来。
“区领导都有自己的职责范围,我也不能越权,”岳文仍没有看材料,“况且,公私不可混为一谈,我今天让你在车上坐,是体会到你的难处。”
“如果你认为里面有人涉嫌犯罪,可以直接到公安局提告,如果有人涉嫌违规违纪,甚至违法,你可以到纪委或者检察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