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马上到凯悦。”
出了霍达办公室,王玉印直接拨通了电话,也不管电话那边的方洪邦是不是在开会,身旁是否有人,他直接命令道,就象命令一条狗一样。
电话那边的方洪邦正在开全局的大会,他长喘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愤怒与委曲,轻轻与副职说了几句,就离开了主席台,台下响起一阵轻微的议论。
方洪邦的车子很快出了开发区,方洪邦闭着眼睛在车上养神。
对这个以前在他心中堪是儒雅的佛商,方洪邦恨不得扒他的皮,吃他的肉。
无奈,有小辫子在人家手上,他不敢动作,只能听命。
这小辫子一揪生疼,甚至可以要他的命,他恨恨想着,是谁介绍自己认识了这个人。
他现在仍记忆犹新,当王玉印把自己的光碟放进电脑里,电脑里出现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时,自己的心就凉透了,后背出了一身大汗,头上象戴上了紧箍咒,一瞬间,嗡嗡地疼。
偷拍录音抓小辫子是这人的看家法宝,他想提防,可是为时已晚。
这种人,没有老朋友,只有新朋友。
他就有种手段,一种是利益输送,另一种就是抓住你负面的东西来要挟;求人的时候特别能放下身段,委曲求全,给人舔鞋都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