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着搞了一个什么ai人权组织,大意就是人类过度劳役机器了。”伊丽莎白简短的说了下。
()
凯西记起来了,“我记得这件事,罗德里克还和我解释过。我以为这只是一些傻不啦叽的学生或者有幼稚的人才做的。”
()
“他们才不幼稚才不傻不拉几,当然我说的是那些组织者。”
伊丽莎白说到这里有些心累,“确实很多年轻人同情心泛滥,会被一些视频啊,画面啊,文字啊什么的东西打动,他们确实以为ai受到了非人的待遇。但实际上那些组织者,就是他们的同龄人,甚至比他们年纪小的人在其中受益颇多。”
“受益颇多,”凯西重复了一下这个词,“受益?”
()
“你知道为什么没人去关系那些被弃养的宠物吗?你知道为什么没有人真的去贫民窟带上几个月?知道为什么他们宁愿为一些ai使用什么机械油也不愿意为堕胎o类说句话吗?”
凯西摇头。
“上上个世纪,人们发现打着‘为什么东西好’的旗号来为自己获益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你也可以这么说,人类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一开始是猫猫狗狗,欺负它们不会说话,人类的意识可以强加在它们身上而没有受助方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