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客厅,点上一颗烟,吸了几口。
儿子不争气呀,孙子更不争气,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马传喜恼怒的在客厅里走了一圈。
自己亲自给欧阳志远打电话?自己是和欧阳志远有一面之缘,自己给他打电话,欧阳志远肯定会放了文豪的,但自己能拉下这个脸面吗?
对方是小辈,自己是长辈,再说,自己的级别要比欧阳志远高多了。
给山南省长江川河打电话?让他向欧阳志远施压?不行,更不行,江川河一直和萧远山对立,欧阳志远不会听江川河的。
给萧远山打电话?萧远山可是就要调到国务院的人,自己要是给他打电话,萧远山怎么看自己?会看低自己的。
看来,只有自己亲自给欧阳志远打电话了。
按理说,欧阳志远不会不给自己这个面子的。先把自己的孙子放出来再说。
马传喜拿起桌子上的座机,拨打着欧阳志远的电话。
欧阳志远还没睡着,他的电话再次响起来,他一看号码,是燕京的长途。但这个号码,不知道是谁的。
谁这么晚给自己打电话?
欧阳志远把电话接了过来。
“您好,您是谁?”欧阳志远轻声道。
马传喜微笑道:“志远,我是你马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