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商量买下的,他们这个老房子又不住人,纯粹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标准的刁民!”
赵二狗说着语气又强横起来,忘了自己现在的形势。
“住口!”欧阳志远一看赵二狗这家伙又开始强词夺理了,立马喝住了他。
赵二狗被喝得一哆嗦,就像泄气的气球一样,顿时瘪了下去。
“王福亮,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欧阳志远对王福亮道。
“欧阳书记,这个宅院,是我家的老宅基地,我们有权不卖。”王福亮愤怒的瞪着赵二狗道,“我们不卖,你就派人向我家的大门上泼粪,我找你理论,你就派人打我,打得我一个月下不了床。欧阳书记,赵二狗他不是人呀!我媳妇报警,派出所到现在也没有给我个说法。我告状,没有人给处理这件事,还把我拘留了半个月,赵二狗,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他仗势欺人啊。”
王福亮说着,这个七尺汉子,已经泪流满面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欧阳志远看向赵鸿志,冷声道:“赵所长,王福亮说的是真的吗?他报警,你们为什么不处理?”
王福亮大声道:“他是赵二狗的叔伯大哥,镇长赵鸿远是赵二狗的亲大哥。”
欧阳志远一听,他的眼光变得更加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