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臣自当是急不得的。泉、漳二州臣若是心急了,或许殿下与几位大人下次在想与熙载饮酒时,只怕就是骸骨了。”户部侍郎韩熙载听了李煜的话,也是开玩笑道。
“如此就好。不过韩大人与几位大人倒也不必太过忧心了,孤是不会让自己人去送死的。这次几位出行,孤会照看着几位的。”李煜说着又饮了一杯。
“那臣等就以此杯中酒谢过殿下了。”得到了李煜的安全保障,韩熙载几人酒也吃的安稳了。
毕竟谁也不愿将自己脑袋搁在裤腰带上行事不是?
“善。”李煜举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有酒有舞有美肴,不知几位大人可有诗作呢?”李煜喝着喝着忽然问道,因为他觉得这等环境之下,似乎正需要诗词来助兴和为这几位践行。
李煜说完,底下坐着的韩熙载几人互相对视了几眼,眼睛一亮。
“那臣先来吧,臣一介武夫便以前人之作来抛砖引玉吧!”兵部尚书陈继善率先说道。
然后,他一边饮酒,一边吟道:“故关衰草遍,离别自堪悲。
路出寒云外,人归暮雪时。
少孤为客早,多难识君迟。
掩泪空相向,风尘何处期?”
“好你个兵部尚书,真有你的